的,没有什么心里准备,刚才没觉得不妥,这会儿却有些后怕了。
但愿这位被我烧了的兄弟不要往心里去,就当是我帮你火化了。
紧接着,我去扒谭刃的衣服。没办法,头上的伤口我也看不见有多大,但砸的我浑身乏力,想来伤的很厉害,得快点儿包扎起来。而我现在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总不能脱了裤衩包扎吧?
当然,我脚上还有鞋袜,但那双袜子已经四天没换过了……
趁着野人不敢靠近,我扒拉谭刃的衣服,用匕首割开,匆匆将头给包上,虽然那胀痛和晕眩感依然存在,但好在流血是止住了。
我将之前那具干尸打包挂在谭刃身上,缓缓的从石床上坐起来,试着挪动谭刃离开这地方。但一使力,脑袋就跟要炸开似的,浑身的血液也都往头上涌。
我心一寒,心说完蛋了,难道我要抛下谭刃一个人跑?我忍不住去拍谭刃的脸,用了很大的力气,希望他赶紧醒过来跑里,两巴掌下去,啪啪作响,也不见人有动静。
另一头,那野人在最初的惊吓过后镇定了下来,尸体是在石床的正前方燃烧的,那野人这会儿开始往侧面饶,我这会儿根本使不得大力,自己跑路或许还行,但谭刃难道不管了?
情急之下,我看了眼手里抓着的干尸,心里拜道:大哥,你别见怪,我这就帮你火化,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个民族的人,但现在各个民族都流行火化了,天下同胞是一家嘛!紧接着,我一咬牙,用匕首割下来这干尸的一条手臂,用火给点燃了。
在那野人绕过来打算跳上床的瞬间,我挥舞着手里的‘火把’挡过去。
他吓的退了回去,有些气急败坏。
我安下心来,心想自己这儿还有三具尸体,够燃烧很久了,届时我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么一想,我决定跟他打持久战。
然而很快,我的愿望就落空了,那野人见靠近不得我,立刻转身就跑,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石室左右两边还各有乾坤。东边是我来时的那条通道,南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