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随大流,因为那富二代人其实挺不错的,经常看到同事有什么困难,都会搭把手,还帮我搬过东西。人家自己有钱,花自己的钱,咱们嫉妒个什么劲儿?
就因为这事儿,同事连带着也排挤我,问我是不是想拍人家马屁。
其实有时候,盲目仇富,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的面目可憎,你仇恨别人,其实只是自己想有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大部分人,真正该仇的,应该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而不是盲目的憎恨所有比自己过得好的人。
我们吃了些东西,开始赶夜路。这会儿是晚上七点左右,大漠里日头落的晚,这要在深圳,只怕早已经黑麻麻一片了。此刻,天边一轮红日落下一半,瑰丽的晚霞璀璨绵延,如同锦绣铺撒在天际,真应了那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好吧,这里没有烟,也没有长河,但至少有大漠和落日,我书读的少,也只能想出这么一句。
索性白日里休息了几个钟头,所以这夜路赶起来也不是太累,按照计划,明天早上六点多左右,我们应该就能到达那片绿洲。
当然,这只是计划,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到天完全黑下来时,沙漠的温度骤降,如果说白天里是晒的人脱皮,那么晚上就冷的恨不得能多穿件袄子。我们没有赶夜路的计划,所以根本没有携带厚衣物,只有睡袋,但也总不能把睡袋套在身上赶路吧?所以到了晚上,众人都冷的不行。韩绪原本是坐在骆驼上的,最后禁不住冷风吹,从骆驼上跳下来自己步行了,好歹可以暖和暖和身体。
就在韩绪下来没多久,变故发生了。
他就跟出来玩儿似的,蹦蹦跳跳走在最前头,韩梓桐时不时的会叫他等一等,这小子也根本不听。不过好在大漠开阔,我们又打开了一盏强力探照灯,所以虽然韩绪蹦跶的有些远,但也依旧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除了韩梓桐有些紧张外,众人到没有多关注。
谁知下一刻,韩绪的身影猛的一停,紧接着,忽然啊的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