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窜远了、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地板上,赫然有血迹。霎时间,我便想起了刚才大门牙喊的那一句:死人了,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顺着这串血迹看过去,只见另一个兄弟,赫然就被架在半空中,血迹顺着他胸口的位置滴答直流,乍一看,仿佛是他的胸口被那些触手穿胸而过似的,分外骇人。
不过我见过的大阵仗太多了,这会儿到不是太好怕,最初的心悸过后,我仔细去看,才发现他并非被穿胸而过,而是肩头受了伤,血水顺着肩头从胸口往下滴而已,而他本人也并没有死,喘息声非常大,只是双目紧闭,显得很是痛苦。
这番仔细观察我才发现,原来这些触手的末端带刺儿,像薄薄的刀片一样,这会儿,剩下的离的近的触手,便直接朝我探了过来。看样子,这玩意儿并非九头蛇柏,外形虽然相似,但它的杀伤力可大多了。
这会儿我是退无可退,情急之下,见墓室旁边有个黑乎乎的通道,便就地打了个滚儿,朝着那个通道口跑过去,这些触手比较短,不像九头蛇柏那样跟橡皮筋似的能拉长,所以只要我跑到那个通道里,那么就安全了。
这玩意儿也不知是靠什么来判断人的方位的,我一转方向,它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迅速转个弯探过来,可惜这时,我已经奔入通道口了。就在这时,那个被吊起来的人,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断断续续道:“救命,救命……”他不仅受了伤,手里的打火机也掉在了地上,如果我不去救他,这人怕是要完了。
我停了下来,在光明与黑暗交接处,在危险与安全的边缘观察着那个人。
我该怎么救他?
如果有油,就能将这棵怪树给连锅端了,但是,我没油啊。
这玩意儿将触手伸的笔直,但我已经到了安全区,所以它够不着我,片刻后,它放弃了,慢慢缩了回去,开始集中对付起那人。
纳入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脑袋比较大,看起来一脸横肉,颇有凶像,但这会儿求救起来,又让人心中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