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
张真人叹了口气，这里边太过复杂了。
说的是幸运，却又是不幸运。
总之，这很复杂。
便是张真人都开始头疼起来，如果鬼眼仙镜是完全的，就不会多贴一张无极天鬼封，如果是不完善的，那贴了一张无极天鬼封那就让人很明白了。
鬼眼仙镜等于邪祟。
“如果不是陈长生心中的善意在那一刻压过恶意，在最短的时间里反应过来，并进行一定程度的反压，恐怕那些村民都会死吧？”
张真人暗忖，这个事情小倩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没有任何隐瞒。
陈长生是善还是恶？
不管别人怎么想，张真人却绝对认为他是善的。
他现在还只是对恶鬼妖邪出手罢了，至于普通人，他还真的没有杀过。
这是克制，也就是人的本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性想被完全污浊，并非一时半刻就可以的了。
“是了，青云子就是这样想的吗？”
张真人思忖，“所以他才不断引导着陈长生走上杀戮的道路，让他看，让他动手，让他经历。这是在污浊陈长生的心，一直到他满意的程度。你如此成仙，难道就不怕天罚地灭吗？”
“前辈？”
小倩见张真人久久不语，轻声叫了一下。
张真人回过神来看向小倩，见后者脸色难看，身躯都呈现了半透明，心底喟然长叹，他很清楚那种痛苦。这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孩，竟然还在忍受着。
张真人故作洒脱一笑，“小倩，你回头就和我在玉印中待着吧，这个月就不要出来陪长生了。在外边会更难受，在玉印中，我还可以帮你一下。”
小倩默默的看了陈长生一眼，点头，“好。”
张真人又道：“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暂时不用担心了。我来引导陈长生，让他不要动用那一张无极天鬼封，这太危险了。还好现在的时间巧了，如果是等这个事情结束的话，还不知道会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