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们就在这地上留下一些标记,如果继续往前走,看不到我们之前留下的标记,就说明我们没有迷路。”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于是,我就从包袱里取出了一道驱邪符贴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我之所以用驱邪符,那是因为我担心用其它树枝之类的作记号,怕被那小鬼捣乱给破坏掉,而这驱邪符量那小鬼也不敢动它。
就这样,我们再次往前走了起来,一边走,时不时的大家都会留下一点标记扔在路上,比如折断的树枝,比如撕下的纸张等物。
调过头继续往前走,我走在最前面开路,周老和林文静在中间,亦不凡走最后。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走着走着我却感觉越走越不对劲。
“这他娘的这是哪?”我心里一惊,只见四周雾气腾腾漆黑一片,以手电的照明距离别说想看远处的山脉,就是远一点的树木都看不清,四周全是一片浓浓的夜雾。要知道现在头顶上可是挂着一轮月亮的,就算这密林里头参天大树摭盖了大部分月光,但是最起码也不至于看不见事物啊。
要说山里有雾,那倒不新鲜,自从天黑以后,这深山里就一直有雾。山里的植被多湿度高,昼夜温差也比较大,尤其是山坳子里,到了夏天或初秋,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全是雾气昭昭的,不过这种雾对能见度的影响不是很大。
我拿的手电,虽然不是什么军队用的战术手电,但是怎么样也能照出十几二十米远啊,可是此刻的光照距离好象并不怎么远。当下,我就眉头直皱,骂道:“这他娘的,刚才走的时候这雾好象没这么大啊,你们有没有觉得现在的雾比之前浓了好多?”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点头说这雾的确是比这前浓了许多。
这时,林文静就担心的问我:“先生,你的意思不会这雾也有问题吧?”
她这么一问,亦不凡和周老都紧张了起来,忙望向了我。
见他们也都说雾的确大了许多,我当下就知道这并不是我自己想多了,心里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