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
我不作多想,就直接说了。
我说完了,张磊却没有马上出去,他忽然说:“哦,对了,周沫,林至诚刚才跟我说,等下我要把关于宏德的股权的文件要带过去,他说就在卧室里面,你去帮我找找好吗?”
我噢了一声,按捺住心烦应声走进卧室里面,开始翻箱倒柜。
可是我一直翻找了差不多五分钟,却一无所获,我走出来正要跟张磊说,却看到张磊连招呼都不打就闪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我正觉得他莫名其妙,张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拿起来接通,他说:“周沫,你家里的密码我改了。这种锁开锁匠也头疼,你别折腾,好好在家休息,杨桥的事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就这样,我挂了。”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一下子被撂了,只剩下嘟嘟的声音。
接下来的这这些时间,简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流逝得缓慢,我抓起手机想打给林至诚,却又生怕给他添乱,只得作罢。
一直从热日当午等到夜幕降临,再从夜幕降临到从阳台望下去全是黑漆漆的一片,再到凌晨一点,在沙发上用固定姿势坐着发呆的我才听到了门外面有轻微的动静。
很快,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我才看了林至诚一眼,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的脸肿得老高,头发上面不知道黏了什么,衣服被扯乱得不成样子,我看到他的手背上门,还缠了厚厚的纱布。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狼狈和落魄。
顾不上那么多,我一下子甩掉鞋子冲过去,一个扑上去狠狠抱住了他。
我没说话。
倒是林至诚,打破了这份沉默的祥和,他的声音疲惫不堪,他说:“把你吓坏了吧,对不起,不怕。本来想给你发个短信让别担心的,但是手机给他们抢了摔了。我又拿张磊的手机,又被摔得支离破碎。周沫,我总是做到不好,我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没有用,我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