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已经微红,他的脸就这样凑过来,他压低声音说:“我没有心疼孙茜茜的意思,我只是心疼你。”
我惊诧地看着他,却总觉得这话可疑。
他的脸忽然埋下来,很轻地说:“跟我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很没安全感吗?”
这样的话题太跳跃,我不自觉地蹙眉,想了想才问:“什么?“
林至诚就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定在那里,没做声。
林至诚又问:“从来都觉得我不会像个男人一样维护你,心疼你吗?”
我僵了一下,推了他一把。
可是林至诚却狠狠地压过来拥住我,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背,他说:“周沫,我们走吧,离开深圳,别再在这个烦扰的地方,找个别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生活。你还是跟以前那样,可以天真一些,犯傻一些,你不用再活得那么累。你可以去当舞蹈老师,我开个花店,我们过一些普通点的日子。有空我们再来深圳看看奶奶,也可以把她接过去住一阵。周沫,我们去吧。”
他最后的那句,似乎变成了呢喃。
而我却还是觉得,他林至诚的骨子里面,离不开他的财富跟骄傲。
他断然不会因为我,而把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宏德总经理,变成一个花店老板。
我有点累了,我不想再讨论那么有深度的问题,所以我说:“早点睡觉吧,明天是星期五,得上班。”
是我先洗的澡,洗完之后,我一想到过几天就能知道孙茜茜蹲多少年,心情就畅快了不少,心情一好,我很快睡得很沉很沉,第二天醒来,也是神清气爽。
早餐是林至诚早早出去买的,还是我喜欢的海南椰奶冻糕,我却一点胃口也没有,随意啃了两口就放下了,剩下的是林至诚吃了的。
也不知道林至诚找张磊能有啥事,他一回去,就去了张磊的办公室。
我闲着无聊,就想下去听听那些长舌的同事讨论下昨天新思科订货会发生的劲爆事件。
果然我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