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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我的激动吓了一跳,林至诚覆在我肩膀上面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可是他却依然没有拿下来,而是把声音放低下去,他就这样看着我说:“你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过是说了很平常的一句话而已,可是我却如同陷入了思维的死角,我就这样如同上次那样顶开了他的手,就这样隔着三十多厘米的距离盯着他有点自顾自地说:“你真的喜欢小孩吗?“
握住电话调整了好几秒,我这才慢腾腾地按下接听键,故作轻松地说:“早啊。“
跟我的轻松截然不同,对方一张嘴就骂人:“周沫,你傻逼了是不是?终于肯开机了?你知道不知道我陪着找你一个晚上了,那么大个人了,做事非要这样没头没脑的吓人是不是?“
打给我的是张磊。
那次他耍完酒疯之后,虽然在同一个公司,但我们没再见过。
后来张磊他在qq上给我道歉,说是故意逗我玩的,他压根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他觉得我太爷们做恋人就太累,还是做哥们比较好。
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那种懦弱让我心酸,可是我又无法回馈他那些情深意切,而我不可能再杀上去拆他的台,只得笑笑说行啊好哥们。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凶巴巴的骂我。
我听着,竟然红了眼眶,半响不知道作什么回答比较好。
见我沉默,张磊急了,他问:“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找你一个晚上了。大半夜接到林至诚的电话,差点没把我吓死。”
他刚说完,似乎觉得这话不妥,就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跑丢了,我去哪里找个像你那么爷们的兄弟,对不。”
抱着的那团衣服已经有点湿了,车上空调开得很低,这点来自这个让我很愧疚的男人带来的暖意,让我张嘴就撒谎说:“嘿嘿,怕啥啊。我家里出了点小事,我是去车站买票回家了。好哥们,下周帮我请个假呗。”
花了70块买了一张回老家的车票,我一直在安慰自己,反正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