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过我的按住的手问了一句:“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按住不放,想要挣脱开来,他忽然张嘴就威胁我:“给我看看,不然我让法务部的明天就去处理出传票的事。”
这个人渣!
我万分不乐意地松开了手,在他面前扬了扬说:“看够了吧!”
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依然用手指按住那个小伤口等凝固,然后蹲下去用另外一只手把被他扫落在地的纸张都捡了起来。
起身的那一刻,回忆忽然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那一年,我被采购部的陈大军整,他指点我去华强北买材料,我的脚磨了一堆的泡泡,林至诚他跟我说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是损坏他的财产。
他那时候多高冷的一个人,后面好几天一直帮我涂膏药,给我去死皮。
可是回忆也是肆意那么一阵而已,我很快自嘲地冷笑,想着下一次怎么说话呛死他,总之我在宏德这半年,就想方设法让他不痛快让他抓狂,让他想干掉我又干不掉我活活把他气出病来就对了。
正想得欢乐,他忽然冲了进来,黑着脸就说:“我没有关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手伤了不及时处理会影响后面的工作。”
他说完,还不等我说什么,就这样粗暴地抓过我的手,拿着一个棉签就往那里擦来擦去,最后给我贴了创可贴。
我就这样一脸漠然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没巴拉巴拉说这个伤口就他整的,我散淡地说了谢谢,然后继续去复印东西。
我以为他走了。
可是复印完回过头来,他说:“既然想要谢谢我,就用点实际行动,你请我吃饭吧,地方我挑。”
我不干,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哗一声刮来的,我凭什么请他吃东西。
要让我请也行,我挺乐意买一桶巴豆送给他三顿就吃它!
于是我拒绝了。
他估计是今晚铁了心要跟我杠上了,又拿给周吴发传票的事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