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喜欢斤斤计较,不就是好奇看了个东西嘛,还非要整得好像我烧了他家里的稻谷一样断了他活路一样,非揪着我不放。
吐槽归吐槽,我也知道这事错在我,也想赶紧结束这对峙的局面,我只得放轻声音说:“那林总你想怎么解决。”
对付他这种人,就直接问他想怎么样就好了,我主动提赔钱的话,说不定要给他赔完整个身家,他都嫌弃不够。
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林至诚一字一顿地说:“那要视乎你的诚意。”
那到底是个啥子意思?
我疑惑地看着他,又是后退了一步,这才问:“林总我蠢,你有话直…说。”
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完全清晰吐出,林至诚上前了一大步,他凑得挺近的,炫身高似的看着我说:“给我做一个月饭。”
卧槽,他当我脑残吗!我不就是看了一下他的东西,特么的他还真敢想,想用小虾换大鱼,那么喜欢找人给他做饭,那他是缺个保姆了。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以前我觉得给他做饭是甜蜜,而现在看来却是讽刺,这两种不同的心情,一个来自青涩的我,一个来自成为了老油条的我,我知道这就是成长,可是并未获得快乐。
正想得出神,林至诚见我不作声,他说:“两个月。”
我觉得是时候将他从这个春秋大梦中敲醒了。
扶着办公桌,我淡淡地说:“不好意思,一顿都做不了,我住酒店,没做饭的地方。”
把拒绝的话说在前头,我不给他说下一句的机会,接着说:“林总,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的,你那么大度的人,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计较这点小事,在我看来,你就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人。”
林至诚的脸瞬间崩塌下去了,甚至还带着一些讪讪的神色,他瞥了我一眼,最后说:“你今天必须把报告写好我说过关了,才能走。”
我说好。
然后他把文件拿走了,我独自回到那小办公室继续为一份压根没点屁用的报告奋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