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泪肆意地奔腾,成了李先勇的衬衣上面的泪迹斑斑。
最终我哭累了,也终于冷静下来,胡乱地擦一下眼睛,我说:“你走吧。”
可是李先勇慨然不动地坐在床沿上,过了一阵,他说:“我给你安排个暂住的地方。”
我一点都不想动,我更不想欠他的人情。
将目光的焦点停留在天花板上面,我说:“你走,我想安静一下。”
李先勇冷哼了一声,他突兀地说:“孩子打算怎么样?跟他说过孩子的事吗?”
他的话音刚落,我随即将目光转回来,放在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丢在一边的验孕棒身上。
我盯着它看了不下一分钟,最后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终于知道,这一场的分手,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那个给我说过很多甜言蜜语的男人,他由始至终不想再见我一面。
这让我心有不甘,更显心酸。
两个人沉默僵持了一阵,李先勇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我的手机来短信了。
我急急地抓起来看,发信人是林至诚。
颤抖着手指,我压制住内心的汹涌点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