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在忙吧,我这样想着,把手机放好,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眠。
回到村里面,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我婶婆一个老人家,就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倒了的土房子面前,一脸的无助。
我看着心酸不已,一冲上去就直接把她抱住了。
为了安顿婶婆,我最终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把建设银行卡里面上次林正安排人打进去的3万块取出27万出来,买了村里面一家人不住了的老屋。
破是破了点,但是胜在还能遮风挡雨。
最后,我在村里面呆了五天。
这几天内,我给林至诚打了好几次电话发了好多信息,他就回了一条,说他忙。
他能回复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在独自上深圳的途中,我想着后面好好存钱,等存够了再一起还给林至诚,我还想着等林至诚出差回来,我就服下软,不就是昧着良心道歉一下嘛,没事,我能屈能伸,我道歉完了就催林至诚去扯证,我就看看孙茜茜还能扯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是,回到深圳我才知道,太天真的人最容易心碎。
我回到蔚蓝海岸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我将在老家带来给林至诚喝的蜂蜜换左手拿,然后右手腾出来输开门密码,却徒然发现家里的密码换了!
焦灼地打给林至诚,他的手机却依然没有接听,我一下子慌了,想象力一丰富,想着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就这样,我依靠在门边上一次又一次地拨打林至诚的电话,可是一拨过去他就挂掉,然后在我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他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我们还是性格不合,到此为止,以后别再打扰我。”
这句话尖锐得跟一把刀子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心脏已经中了一刀,痛觉一下子弥漫开来,我颓然贴着墙站好,颤抖着手指打字,可是我想了想,我最终想当作没看到这个信息一样,一切都还没变,林至诚他还是我的。
可是这样的自欺欺人总会被这句盘旋在脑海里面的话拽回现实,我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