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疑惑,我就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没多久,他的电话打进来了。
怕吵着林至诚,我挂了,然后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轻轻地走出去关上卧室的门,然后在阳台那里给张磊回拨了一个电话。
他喝了点酒,舌头都有点打结了。
他说:“你在哪?林至诚现在躺在你身边吗?你是抱着他准备睡觉了吗?”
张磊在清醒的时候,永远不会这样跟我说话,他天生不爱八卦,也不会说那么让我难堪的话。
不好应他这话,我只得说:“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你有什么事吗?”
他忽然就生气了。
凶巴巴地对着电话里面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犯不着跟一个醉鬼计较,只得耐着性子说:“有点晚了,张磊。”
似乎被我叫了一下他的名字,让他回过神来了,他忽然很清晰地说:“我考虑撤出宏德的事,林至诚有跟你说吗?”
我耐着性子说林至诚跟我说过。
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甚至有流水的声音,沉默了一阵之后,张磊说:“你认得我家在哪里吧,过来找我一下,我们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周沫,我现在是林至诚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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