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淡气定地站在那里,不急不怒,甚至还脸带淡淡的笑容,我差点就要为自己的淡定鼓掌了来着。
见我这样镇定自若,林正不怒反笑了。
斜视了我一眼,他笑着轻蔑地说:“我倒是看漏眼了。我之前还以为你跟孙茜茜一个样,你跟她一路货色。现在才发现,她真是比你好对付多了,她没你那么多的心眼。”
“但是,要说到耍心眼,你也别以为你能耍得过我。我能把孙茜茜从至诚身边踢走,我自然也有办法把你踢走。”
扫了一眼被他最后一句话震惊到的我,林正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又慢腾腾地说:“别顾着诧异。我什么人没见过。像你们这些穷家庭出来的女人,不都想靠着年轻漂亮能找个跟我儿子那样长得周正口袋还鼓的男孩子么?但是这样好的男孩子,是给同样优秀的女孩子准备的,不是给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乱毁的。孙茜茜的底线不过是40万。你的说不定20万都不用。毕竟你为了给家里还十几万的外债,就能跑去夜总会卖笑。”
丢下这些话,林正站起来,将一本支票本朝着我劈头盖脑丢过来,用一种老子就是有钱砸你的表情说:“但是,我不介意你拿得更多,我只需要你趁早滚蛋,滚出至诚的生活。”
似乎是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林正双手并在身后,慢悠悠地踱步出去。
杨桥扬起嘴角扫了我一眼,轻松自在地说:“你可以等我们走了再哭。”
然后她跟在林正的后面,走了。
她还真有心情,走之前还记得给我把门带上,估计是体贴地考虑到,如果我想哭,关上门会哭得轻松自在一点。
说不难受是假的。
我想任何人被人这样践踏,都会有哪怕一丝的难受。
但是要说到想哭,那我觉得没必要。
只有我在乎的人才能引出我的眼泪,这是我这些年来给自己最好的总结。
把支票本捡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将它随手往茶几上一丢,然后就将目光停在它身上,思绪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