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车门岿然不动,就跟磐石一般。
眼泪还顺着脸庞不断地滑落,没法弄开车门之后,我只得嘶哑着嗓子就说勇哥求求你放过我,我语无伦次,我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可是,我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我越挣扎吵闹甚至用拳头拍车门,都能引起这两个男人一阵又一阵让我不寒而栗的笑。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车停住了,车门一开,我就被勇哥往外面一推,一个骨溜滚了下车。
不久前下过雨,身下的大地还散发着泥土与草混合的味道。
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
我之前就说过我是一个资深驴友,我经常徒步,在以前深圳每年一次的百公里活动里面,我都曾经在半夜,跟三两两驴友搭伙走过,那些欢声笑语还历历在目。
而现在,在夜色的掩埋下不远处高高低低的山洼全影撩动,身边的两个陌生男人的淫声笑语格外刺耳。
一个狠心,我按照直觉在地面上摸索,果然如我所愿摸到了一根还算质地坚硬的树枝。
趁他们不注意,我将抓起来,将它尖锐的那一头飞快地抵在咽喉上,盯着那两个男人就说:“放我走,不然我死给你们看。”
一边说这话,我一边朝着侧边移动了一下身体,又扫了两眼。
我当然不是真的想死。
我觉得我的人生才开始,我的婶婆也等着我养老,我不敢也不愿意就此轻易地死去。
既然没人能救我,那我就自救。
我熟悉这边的地形,我知道等下往这边跑,只要我跑进那些低矮灌木的小丛林里面,他们根本就抓不到我。
可是,我错就错在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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