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会入京,她倒也沉得住气,让佩英收拾好自己,就登车入宫。马车一路去往昭德殿,沿途没有任何停留和检查,御林军和禁军、纪城军全部认得那是誉王妃的车驾,乖乖放行。毫无耽搁,到了昭德殿,也不过半个时辰。
慕云歌在殿外请安,很快就听见武帝在里面虚弱的说:“请誉王妃进来。”
“宣——誉王妃!”齐春宣传旨意。末了,等慕云歌走近,便悄悄在她耳边说:“陛下没有怪罪,不必担忧。”
慕云歌心中就有了底,快步走到殿中,很自觉的叩首请罪,俯首在地,声音颤抖而惶恐:“臣慕云歌参见陛下!臣惶恐,请陛下容臣请罪!”
“朕都知道了,不怪你。”武帝半靠在榻上,盖着的薄被露出他的手,青筋爆出,指节发白,却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度的虚弱。他闭着眼睛,微微喘了口气,才睁开眼睛继续说:“当时要是没有你,肯定乱成了一锅粥,消息若是走漏了,北燕和南楚都会蠢蠢欲动,你做得很好,朕很是欣慰。”
“多谢陛下!”慕云歌诚惶诚恐的又叩了个头,才道:“不过,臣终归是越权,陛下虽然宽容,还是稍事惩罚,以免文武百官认为陛下有失偏颇。”
武帝本是板着脸,此时才露出一丝笑意,虚虚抬了抬手,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剩下的话不必再说,大家都懂。
武帝让慕云歌起身,齐春忙去搬来软垫,在前安置好,让慕云歌坐下。慕云歌坐定后,武帝便问起魏时的行军情况。
慕云歌装作一概不知,武帝也不恼,转而问了齐春。
齐春便道:“陛下,几天前你让安伯侯传信召誉王殿下回京,算算日子,殿下应该也快回来了。”
“他去南边才几天,怕是南楚那边的战事不能一时片刻就了结,时儿有没有修来,将南楚战事回禀?”武帝关心的问起这件事,末了,又说:“若是时儿人手不够,不能轻易脱身。”
“殿下来过信,说已让副将提前去了南楚,加紧布防。兵部和户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