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赵雅容躲得很好,她哪里看得见,一边说着,一边轻挪脚步,往赵雅容的方向谨慎地靠过去。
赵雅容本来就心虚,被她一诈,还以为她真的发现了自己,身子一颤,有些不情不愿地挪了出来。
一出来,瞧见沈静玉害怕谨慎的模样,赵雅容的心思就活了起来。对啊,被捉奸当场的人是她沈静玉,又不是自己,自己心虚什么、害怕什么?若是被四皇子发现,自己小命不保,可是被沈静玉发现,只怕沈静玉比她还怕得厉害吧?
赵雅容想到这里,脸上挂着讥诮的笑容,大步走了过去,先声夺人:“我出来了,你待怎样?”
是赵雅容?
沈静玉一抖,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油然而生。想起先前在书院的旧怨,想起这人一把火烧了自己沈家,害得自己不得不借助慕家不说,还间接推动了娘输个倾家荡产,累得自己失了清白,这奇耻大辱、血海深仇,怎忍得过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沈静玉只恨不得扑上去扒了赵雅容的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是你,你还有脸来这里?”
“我为什么没脸来?”赵雅容逼近几步,挑着眉蔑视地看着她:“倒是你脸皮可真是厚,竟还敢抛头露面!”
沈静玉更怒:“我做了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你做了什么?好,我数给你听听。一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爹,未出孝期就公然抛头露面,四处勾引男人。我们碧凌书院是清净地儿,没来由都给你弄脏了!你在书院里早就知道魏先生是四皇子,才对她投怀送抱的吧?虚伪的女人,装什么柔弱,你要是真柔弱,又怎么用得出那么恶毒的手段来毁我清白?”赵雅容越想越觉得生气,语气激愤:“我还听说,你跟你那不要脸的娘对收留了你们的慕家一点都不领情,还变着法子讹诈人家。还大家闺秀呢,你们到底是多缺钱,丢人都丢到这份上了!”
一字一句,将沈静玉说得脸色煞白,几乎背过气去。
赵雅容还没说够呢,她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