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慕云歌微微一笑:“佩欣,你堂哥又有事情做了。”
佩欣眼睛一亮,赶紧凑到慕云歌耳边,听候吩咐。
金陵近来多事,不到一会儿工夫,赵家和王家这出丑闻已传遍了金陵。这不仅坐实先前关于赵雅容被毁了清白的传闻,还在此基础上多了很多笑谈。两人当街扭打的事被编排成多个版本在市井间流传,言语难听粗陋,至此,赵雅容和王倩莲继沈静玉之后,沦为金陵贵妇圈子里教育失败的典范。
人言可畏,饶是赵雅容脸皮够厚,走在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也承受不住,出门一次就哭着跑回家,再也不见外人。
王倩莲千夫所指,被人骂作“毒妇”、“蛇蝎”,自小定亲的宋家也上门退婚,隔了一天,就一根绳子上吊在了房间里,幸好丫头发现得早,才及时捡回了一条命。
沈静玉听说了这些,在沈家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心情一时畅快至极。
可惜,好景不长,她的美梦很快就被慕云歌打碎了。
自打沈静玉被书院退了学,书院里的热闹少了很多,加上京中急诏将魏时和魏善至召离了金陵,书院里的纷争就更少了。王倩莲多日不来书院,赵雅容也在事发后的七八天才重新来读书,慕云歌的耳边很是清净。
赵雅容经过这次事件,性情大变,原先只是刁蛮跋扈,如今已演变得越发暴戾。
她尤其听不得别人在她耳边提起“清白”两个字,一次休息时间,一位小姐无意中说了一句,立马被她揪住狠狠揍了一顿,直打得那小姐头破血流才罢休。
书院里人人不敢惹她,都躲得远远的,除了岳林英,再也没人敢在她身边逗留。
“云歌,你说,真是王倩莲找人毁的赵雅容清白?”陈书晗跟慕云歌坐在书院荷花池边,也起了八卦的心,低声问慕云歌。
慕云歌摇头:“王倩莲跟赵雅容一直很要好,其实仔细一想,就知道决计不是王倩莲。”
“可是,那些人不都说是王倩莲吗?”陈书晗不明白了:“我听说,那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