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视线落到屋顶的横梁上,陷入了回忆之中……
“还记得那日,你父亲让我跟随乡亲们撤离,我死活不愿,待得敌军破门而入,我才被人生拉硬拽进入了密道之中。”
“北苍部落由一个叫做北苍耀的人领头。”吴梅说到这里,胸口难以遏制地剧烈起伏起来,目光之中蕴含着熊熊怒火。
雷岳连忙伸手帮她顺了顺气。
吴梅缓了一阵之后,继续说道:“那北苍耀原本没那么轻松破门的,不过都是因为那天杀的雷威!他一直负责训练雷动小队,没想到,你父亲将如此重任交付与他,他却临阵脱逃,偷走了‘天雷九动’,镇族法器一丢,雷动小队即便有心反抗,却已无力回天。”
“雷威!”雷岳咬牙齿切地攥紧拳头。
吴梅道:“北苍耀没有了天雷九动的威慑,更加肆无忌惮,指挥整支北苍大军不分老弱病残的大开杀戒,只是一炷香未到,我族便以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雷岳心里有滔天浪潮起伏,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忍不住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那父亲究竟怎样了?”
吴梅无力地摇了摇头,“我走的时候,他已经陷入了重围,你樊叔更是已经被断了四肢,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此话说完,雷岳手臂上根根青筋豁然暴起。
他五根指头肌腱鼓出,紧紧地抓住吴梅的手,让得后者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
雷岳敏锐地察觉到母亲这一闪而逝的表情,连忙平复心情,将手松开,低下头闭口不言。
吴梅兀自是继续道:“护送我来新族地的是雷天晓,他当时到了这里时,便被雷天所杀,而我,也是被绑上了刑架,那时候我就明白过来,可能整个长老堂,都已经沦为了北苍部落的走狗。”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关进了地牢,绑在刑架上,被他们往眼睛里强灌辣椒水,然后用拶(zǎn)子碾手指和脚趾,痛晕了,又被冷水浇醒,然后竹签子毫不留情地扎进我的手指里,我能理解,他们想要知道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