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烈酒。
连带着在场所有人,尽皆举起酒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雷源蛇抬手用力地将嘴角酒液抹掉,大喝一声:“杀!”
声音刚落,敢死队所有人都跺了一下脚,高声回应,“杀!”
他们说完,便俯身抬起地上摆放的一箱箱炸药,钻进了密道之中。
“其余人等,退避三舍!”
雷源蛇大手一扬,走下了密道。
“走吧。”
一些没有参加到敢死队里的士兵,则是忸怩着,不舍地看着进入密道内的兄弟,那里面有他们从小玩大的发小,还有的人则是低头跟着雷源蛇走下了通往地面的阶梯。
雷震东始终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失魂落魄地望着密道内,在最外围划着的爆炸起始线安放炸药的年轻人们。
不得已,雷源蛇让几名部族子弟将他硬生生地抬了下来,并且催促着不相关的人员,全部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刹那间,方才还人员密集的密道平台口,顿时变得空旷起来。
“他们都是好样的啊。”雷源蛇感慨着,他没有雷震东这么感性,可也难免被这一幕所触动。
所有人都明白,待得第一波炸药爆炸,就意味着这批进入密道的年轻人再无退路。
随着炸药被摆放完毕,敢死队将剩余炸药全部搬到更深处,然后跑过来一人,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引线。
“轰!”
一声巨响,山石飞溅。
待得硝烟散去,密道已经被坍塌的石块重新封住,平台消弭于虚无。
只剩下地面的断壁残垣,在说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鞠躬!向英雄致敬!!”
雷源蛇扯着嗓子,嘶声咆哮。
所有人齐刷刷地立正,向着那代表着新生也意味着结束的逃生密道,深深地躬身敬礼。
“回去吧。”雷源蛇徒然一叹。
他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看了一眼因为过于自责而失态的雷震东一眼,沉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