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叛徒,回去不光俺良心不安,还会给部族抹黑,还不如跟着你们一条路走到死,或许北苍氏还会认定俺为战死,部族还能得到一笔抚恤金。”
“况且,就肩上这流血的速度,你们一走,要不了多久俺铁定见阎王,横竖都是死,你现在把俺斩了更好!”
“你!”樊超峰神色冰寒,就要斩下。
这时,雷岳出口制止:“让他跟着吧。”
“你这是在给队伍徒添累赘!”樊超峰厉声道,他和雷岳说话远没有雷震东那样客气。
“不会连累你。”雷岳也被他的臭脸弄得心情不悦,跳下马,直接将二瓜从刀口下救出,说道:“你既然愿意跟着就跟着吧,不过我不负责你的安全。”
“没事,俺就觉得你这人挺有分寸,合咱二瓜的口味,不像有的人,就是个莽夫!”
二瓜有意地盯了樊超峰一眼。
后者并未加以理会,反而是收刀退到了队伍内,又变回了那个缄默不言的冷酷样。
“来人帮他包扎下伤口。”雷岳说完,便登上了马匹,二瓜缠好绷带后,为难地四下看了看,随即厚着脸皮爬上了雷岳的座驾。
“俺先暂时跟着你。”
“行吧,坐稳了,驾!”雷岳驭动缰绳,跟着一马当先的雷震东窜了出去。
路上,二瓜忽然沉声说道:“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雷岳头也没回,菩提树法相随时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以他目前的感知力,并不怕背后被人捅刀子。
二瓜不假思索道:“那些人很狭隘,你懂得奖罚分明,恩威并施,并且拥有不俗的手段,有大将之风。”
听了这话,雷岳不免笑道:“我发现你有时候并不是太傻。”
“那当然。”二瓜一听,顿时得意地昂着头,“俺娘说俺是铁脑袋,只要不打铁,都挺好使的。”————
曲波山。
顾名思义,远远看去,山体好似一条波浪般的曲线连绵起伏,巍峨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