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溪云。”
玉凝霜先是一喜,再是一疑,“可是我明明听说叛匪之女受了木驴酷刑,那个叛匪之女难道是别人?”
林飞把事情的缘由一讲,玉凝霜又是庆幸又是惭愧,急忙岔开话題,看向溪云笑道:“如果你不被抓,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烦心事情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学功夫吧,这样就沒人抓得住你了。”
溪云犹豫了一下,“霜姐姐,我身子弱,学功夫可吃不消……”
“沒事沒事,身子弱有身子弱的学法,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我好好教你。”玉凝霜说着走到林飞的跟前,笑道:“师父,云儿让我抱着吧,我知道你想去审问张之洞。”
“你能抱得动吗?”
“不是我胡说,师父你我都抱得动。”玉凝霜伸手接过了溪云,果然不费力,玉凝霜看着溪云笑道:“对了,你叫凌雪‘雪姐姐’,就不要叫我‘霜姐姐’了,以后叫我‘凝霜姐’,如果凌雪说了我的坏话,你就要告诉我,懂了吗?”
原來玉凝霜在拉拢溪云与凌雪争宠,林飞哭笑不得,转身出去,见张之洞。
张之洞此时正襟危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如峙渊岳,林飞直接问道:“张之洞,你为什么把溪云留下了?”
张之洞面色稍动,“溪云毕竟是个女子,被一群男子押往京城,有失贞洁,故此老夫将其留下。”
沒想到清国人的传统思想反倒帮了溪云,林飞挥了挥手,“把张之洞押上汉武舰,带回琅岐屿。”
张闯等狙杀队精英把张之洞带走,过了一段时间,张之洞的眷属和边宝泉的家眷都被林飞押上了战舰,边宝泉的老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林飞担心她的身体,于是把她留了下來。林飞又让人去知府衙门,查找那个受木驴毒刑的姑娘的下落,结果一无所获。
林飞带走张之洞等人,便命部下退出福州城,林飞可不想长久占据福州城,一旦那样做,就相当于和清廷直接开战,在英国、法国、日本联手绞杀华夏帝国,德国又沒有答应结盟的大背景下,与清廷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