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色马抬起头,望了它们一眼,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眼神,几匹母马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來,却也不敢立即靠近,而是慢慢的用身体蹭了蹭,确定杂色马沒有咬它们的意思,这才欢快撒开蹄子,在杂色马旁边奔跑了起來。
杂色马始终沒有太多的表情,直到母马们都停了下來,这才像个王者似的,对其中一匹母羊扬了扬头。
其余几匹母马脸上立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却不敢停留,撒开蹄子散开了。
母马小心翼翼的靠了过來,在杂色马旁边蹭了蹭,杂色马却是懒洋洋,不情愿的走到母马后面,抬起前蹄,便压了上去
也许是很多天沒有行事它马王独有的权利,杂色马这次活动的十分畅快,甚至发出了几声高亢的嘶声。
这运动渐入佳境,不知为何,杂色马突然浑身一哆嗦,直接软了下來,一蹄子踹在母马身上,那母马疼的后退一踢,立即跑开,却头也不敢回的跑入了马群中。
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杂色马有些忿忿,身上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整个马群都被这股气息所震慑,随之一股磅礴的压迫感,自杂色马身上传出。
它是马中的王者,也是这片草原的王者,除了那寥寥几大强者外,沒有人能够在这种神圣的时刻打搅它。
它愤怒了,一声古兽的咆哮传出,便准备抬起蹄子,指挥马群将这个侵犯它权利的入侵者踏成肉泥。
然而,当杂色马抬起头,看到虚空中的青年时,浑身的气势立时蔫了下來,比它刚才做那神圣运动时,蔫的更加快速。
人性的眼睛中,透着各种情绪,不解、困惑、惊讶、喜悦、甚至是惶恐。
“怎么,这么短时间沒见,你就忘掉本尊了。”青年一脸严肃,想到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便十分古怪。
杂色马在第一时间收起了眼中所有的情绪,欢快的踏着蹄子,跑了过去,就好像刚才那几匹母马撒欢一般,柔情似水。
“算你识相,”这青年正是秦墨,至于这杂色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