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要强横了几分。”
赵鹏越是往下说,观澜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
可赵鹏却浑然不顾,继续说道:“你这等人,趁着独孤申并不在此处,就口出狂言,使劲的说独孤申的坏话,在背后中伤别人,算不得什么光明正大之辈,归根到底也只算一个奸诈小人而已。我若留下你,反倒是一个祸害,还不如慢慢的折磨你,最终将你一刀杀了,也算是替你师门除一祸害!”
“你!”
观澜气得发指,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她并不觉得赵鹏说的有道理。
而赵鹏这一席话语,根本就没有太多的逻辑可言,更说不上有什么说服力。实际上赵鹏只是反反复复的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你必须得臣服我,否则的话,就会将你百般折磨,让你生不如死,外加让你名声扫地,哪怕是死了也要背黑锅……
当观澜发怒反驳的时候,赵鹏倒是变得更加开心了。
动怒,意味着心中不再平静。
心不平静,就意味着刚刚那一番话语,起了效果。
赵鹏说道:“你只是我的阶下囚,我一派胡言又如何,含血喷人又如何,你管得着吗?你若是惹恼了我,我立即就封住你的嘴巴,不让你开口说话,只让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说话,到时候还有更犀利的言论等着让你去听。”
唉!
观澜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时至此刻,她才真正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人贵有自知之明。
观澜这等女子,身为大宗师,平日里定然是高高在上,受人吹捧惯了,哪怕是被赵鹏俘虏了,也一时半会没有转变形态,与赵鹏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态度,这让赵鹏心中很不爽。
若不吓你一吓,你怎知天高地厚?
于是,才有了那么一本记载着数百种刑罚的书本,出现在了观澜面前。
不出意外的是,时至此刻,观澜总算是被吓到了。
“独孤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