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白家小姐一日没找到,她就一日不得见天日!”说罢,便甩身大步走了出去,一双红了的眼似要去杀人般可怖。
小丫头呜呜地抹着眼泪,心中不由得后怕起来。幸而小姐考虑得周到,否则今日,自己定难逃一死了。
公孙玉翎来到苑房,看着那一张张写着”芷”字的纸,一时间竟痛彻心扉,胸口闷得生疼,心尖如针扎般刺痛。
白芷落啊白芷落,你当真是性烈得极了,几次三番地往我公孙玉翎的禁地里踩!
啪!
公孙玉翎扬手打翻了一只青色的雕花瓷罐。
啪!
又一只玉质的摆饰掉下。
还不解气。
紧接着,苑房内传出一连串的碰撞声,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屋外的下人全都一身冷汗,谁都不敢进去劝阻。
半柱香的功夫,屋子里早已是一片狼藉,能摔的能砸的,全部都被公孙玉翎过了个遍。下人听到屋里的声音静了下来,这才小心翼翼地迈了步子进去,入眼,遍地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的碎片。
“王爷,这……”
公孙玉翎舔了舔食指上的鲜血,眯起眼睛吩咐道:“给我找。天涯海角,给我把她找出来!否则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是,我们这就去,这就去。”下人不敢久留,忙弯腰领命退了出去。
公孙玉翎瘫坐在扶椅上,眼神逐渐没了焦距,一双滴血的手抚过案台之上那叠纸,不自知地描画着那个“芷”字,将它染上猩红。
此时,白芷落正躲在公孙府的马棚里。
所谓最不安全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谅他们也想不到,我还会呆在这公孙府中。白芷落轻笑一声,看到几个下人吆喝着牵去了几匹马,要找白家小姐。
果真如我所想。
白芷落等到最后一人上了马后,迅速地从马棚中闪出,也领了一匹跟在这队人的后面。自己早已换上了布衣,挽了发髻,也包了头巾,天色已黑,只要不凑近细看,谁也发现不了自己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