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瞪着战九半晌,然后叫了起来:“靠!这两坛酒是聂玉父亲给我的,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喝上了?我跟你很熟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
战九大叔双手抱臂,扬扬眉毛:“我就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
“你狠!”方鸿抱起自已喝剩的半坛酒,气呼呼回对面去了。
“谁气着你了?”聂玉看到方鸿黑着脸回来,马上问道。
“你保镖。”方鸿道。
“战九叔?”聂玉皱了皱眉,然后却拉着方鸿到沙发坐下,从后面搂着他柔声道:“老爷不要生气啦?让奴婢好好侍候你,不要生气了,啊,乖!”
“……”方鸿十分不满地看着聂玉:“拜托,别用“乖”这个字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不要生气了,要听话哦。”聂玉笑着低头轻吻了一下方鸿的脸,然后就帮他揉肩锤背。
很快,方神医便舒服得轻拍大腿,哼起小曲来。
“这个小姐,真拿她没办法!”这时在对面的12B,战九大叔黑着脸自言自语吐槽:“每次都那么委屈自已来惯着那小子,说多少次都不听!”
“咯咯……九哥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身着一条红色抹胸短裙的步忻云,晃着两条雪白大长腿从卧室走了出来:“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小姐,现在过得很幸福吗?”
“幸福个屁!”战九怒道:“堂堂聂家之主的独生女儿,把自已弄得象一个奴婢似的,这还叫幸福?!”
“咯咯……”步忻云迈开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到战九身后,腻声道:“老爷不要生气啦,让奴婢好好待候你,不要生气了,啊,乖……”
当步忻云俯下身来想去吻战九的脸时,战九大叔已经“嗖”的一下闪到了几米之外。再回过头来时已是一脸恶寒:“你个疯女人,你想干什么?”
“九哥,你别紧张嘛,我只是想证明一下。女人侍候自已喜欢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