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四千!”
聂玉知道方鸿马上就要发飚,赶紧对红发青年道:“先生,你出多少钱他也不会给你写的,你还是走吧。”
红发青年这才看了一下方鸿,顿时被吓了一跳。
方鸿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森来形容。
他觉得对方每报价一次,就是侮辱他一次,无论是钱,还是价。
见鬼,难道碰上了个死脑筋?但已经向爷爷作了保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失望啊。
眼珠子一转,红发青年计上心来:“行行行,你不肯写就不写吧,我看病,看病总行了吧。”
“不看。”方鸿道。
红发青年被气个半死,怒道:“好哇,你这是故意跟老子过不去?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方鸿正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扔出去,聂玉却拉住了他,凑到他耳边柔声劝道:“难得终于有人请你看病,就当开张讨个吉利呗,顺便显一显你的本事,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方鸿被说得有些心动,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医馆开了五天还未发市,他早就手痒难耐了。
于是大马金刀坐下,对红发青年道:“好吧,来者有缘,我今天就破例给你诊一次病。”
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用来垫手的棉垫子,示意先切脉。
红发青年却道:“我嗓子痛,人有点上火,你直接给我开张清热祛火的方子就行了。”
方鸿面无表情地再次指了指垫子。
“你,你这个人真是……”红发青年只好把手放在垫子上。
方鸿用食指轻轻搭住红发青年手腕的脉门,仔细切起脉来。
红发青年一看忍不住冷笑:啥玩意啊这是,原来这家伙连庸医都算不上,压根就是个假大夫!
这红发青年的爷爷是穗州市中医院的退休老院长,全国著名中医,红发青年虽然没正式学过医,但多年来耳濡目染,还是知道不少中医的门道的。
比如切脉,正确的手法应该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