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说:“我也不知!”
天哥说:“好,不管怎样,先交涉一下,希望它能通人性懂人言。”
说罢,天哥便向凶兽拱拱手说:“这位前辈,晚辈等只是一般的武者,远远不及您的威武,我们在您面前只是萤火之光,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摘点焰火果,想不到这焰火果已是前辈您的。幸好晚辈们只是摘下三个,现在,我们就将它们还给您。希望前辈能原谅晚辈的罪过。放晚辈等回去,晚辈等感激万分!”
但,凶兽听了,只是摇摇头,嘴里还是“嗤嗤”地叫着,手还是指着自己。
另一人一见,说:“天哥,它还是不放过我们啊!”
天哥再次作揖:“前辈,晚辈等——”
话还没说,那凶兽就已是不耐烦了,立刻出手,攻向天哥。
天哥一见,立刻反击,另一人也奋起攻击。
怪异的是,当两人奋起攻击时,凶兽却是不动了,任由俩人击打身体。这一下,俩人明白了:原来这凶兽意思是叫俩人攻击它的身体。
天哥心里希望:“希望它一爽,就放过我们吧!”
但,可能么?天哥知道,不可能的!这凶兽很明显,日子过得太无聊了,身体痒痒了,现在发现有人可以陪它玩,可以为它挠痒痒,于是就叫俩人为他做伴了,但,一旦俩人坚决要走或是它厌倦了,那,便是俩人的死期。
所以说,俩人,不,是三人,今天若无意外,就是三人的死期。
现在,俩人就只能希望能有意外发生了。
但在意外发生前,俩人就必须不断地帮这个凶兽挠痒痒了。
就这样,俩人一兽就在那里表演着怪异的剧目。
打啊!挠啊!
打啊!挠啊!
打啊!挠啊!
……
……
天哥还真的没听过更没见过这么怪的事情——被打的,在享受着被打;出手打的,却在痛苦着。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