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分给了各家各户,所以整个石堡周围都和和睦睦一团和气。欢声笑语随处可见。
晨曦的母亲是位很典型的美籍华人,带着种美国人特有的礼貌和大度范儿,可又不失华裔的亲和与优雅,在见到晨曦和宗大叔的时候这一切被表现得淋漓尽致,但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怪呢?
只不过,当我看见晨曦脸红的时候,不知不觉明白了…
听说晨曦回来,很多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就跑了过来,围在石屋最外面的房间中和她说话。婶子阿姨辈的都拉着她问好,而男人们则是站在一旁,‘露’出笑脸盯着我们看——当然,其中自然也有几个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的年轻人。
这里的人大多华裔,有些是当年跟随端木家逃出来的,有些是逃到英吉利后投靠端木家的,经历时间长河的淘汰之后。留下的人在端木家都有举足轻重的话语权,我跟着晨曦一路爷爷伯伯叔叔婶子的喊了半天,反正一个也没记住,只是看所有人对我都笑容可掬,打心里透着和蔼。
我自己也被这种气氛所渲染,在宗大叔的介绍下很快和男人们打成了一团。他们熟络了之后呼就都多了,纷纷询问华夏现在的变化,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给他们胡掰,反正隔了千山万水也去不了,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中晨曦带我去见了见端木旭日,也就是他那瘫痪在‘床’上的弟弟,‘挺’帅‘挺’英俊一小伙子。面容苍白得和吸血鬼差不多。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半靠背垫坐在船上,斜斜看着窗外,满脸的落寞聊赖——这种景象我曾经在陕北窑‘洞’顶晒太阳的大爷脸上看见过,可当它出现在如此个年轻人脸上的时候,我还是震惊了!
忧郁而深邃,就像囚禁在海底瓶子里的一尾鱼,永远离不开,敏队喧嚣热闹的各种生活内容,他格格不入,虽然在旁人刻意关心下会表现得很投入,很享受,可是内心深处却始终提醒着‘你只是个旁观者’,所以他寂寞,所以他孤独,所以他在寥落中忍受着生活。
端木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