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几天的馒头差不多,手足被绑着两根铁链,链子连接到水底,也不知道是被谁被绑在那地儿的。
尸体的腹腔之中长出大把大把的地姑娘,整个围着尸体随水飘荡,黑压压的一片,就像在考古研究所见到的那种盆栽,几根绳儿把个花盆悬在半空中,里面弄点土浇点水,然后长出大把大把的的藤蔓根须,在半空中摇摇欲坠——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绳儿是朝下,盆栽是朝上。
我和铁勇对看一眼,脸顿时白了,不是我们被那玩意儿尸体吓着了,而是想起了我们的晚饭就是在这河里取的水,心里顿时一股子翻腾,感觉马上就要呕出来了。
太恶心了。
我俯下身子喘了两口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匀了,这才对铁勇说:“这事儿我们商量下,回去都别说,闹得大家恶心不说,自己也落不到好,行不?”“你怎么说怎么好,”铁勇冲我摆摆手:“哎呀不说了,我得缓缓…”
铁勇话音未落,那水潭中突然传来哗哗的一阵响,我俩齐齐扭过头去,谁知这一眼看去,到这是把我们吓了一跳——刚才还在水中漂着的腐尸,居然不见了!
吃惊之下,我俩也顾不得恶心了,连忙抓着手里的武器朝周围望去,急切无比的搜索那腐尸的去向。虽然我俩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对鬼神之说根本不信,但经过这几年的遭遇之后我们明白了:其实这世界上还有太多人类未解的东西,一慨而论说是封建迷信,那确实是太过片面了。
这腐尸…应该就是自己跑了。
随着铁勇的矿工灯在水面一阵乱晃,我们很快发现了在水底渐渐靠近岸边的腐尸,这丫像个潜水员似的隐在水底,悄无声息朝着我们这地方靠近,眼瞅着已经快要到了。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把铁勇一拉,趁着那东西还没上来先占据个有利位置,要是他上不来就继续呆着,万一上来…那我们得趁丫没断后路,赶紧跑回巨石去再说。
我俩才刚刚朝来路跑了几步,看见远处就是几个人影晃动,跟着是矿工灯的光柱和晨曦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