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故人,一直在寻找这种类似之物,准备浇筑一把能克制凶煞、斩截妖邪的利刃,然后去个险地寻宝。此去九死一生。加上故人与我的交情匪浅,不愿他以身犯险,所以我不得不把这些东西收在自己手中了。”
“明白了,”我假意恍然大悟:“你是为了朋友不犯险,自己当面又拦不住,所以才出此下策吧?只要这东西进了国家博物馆,谁打主意可就犯法了,倒是真没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了。”
“不错。正是这意思!”徐弘鸣大师微微一笑,用手把眼镜框子扶了扶:“如此解释清楚之后。你可愿意帮我了吗?”
徐弘鸣大师这么一说之后,我把他和三师弟丁甲乙的关系算是大致给搞明白了——徐弘鸣大师和鬼眼张水火不容,不过都只是针对彼此,对这年纪最小的师弟并无怨恨,甚至还暗地里帮助他,可是丁老头自己不觉着啊。总认为自己虽然没有直接造成这后果,可是那建议毕竟是自己提出的,深感愧疚而无法释怀,甚至这么多年都不曾原谅自己,一头就扎那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考古界的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一心寻找带有驱、镇、辟、惩的古物铸一镇物,这事儿根本瞒不住徐弘鸣大师,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多,破四旧的时候又毁得七七八八没留俩囫囵,甚至说当年还属于封建残余只能背地里悄悄找,他即便好不容易找到了往往还被截胡,所以一直搞了这许多年也没能成事儿。
今天也就是遇着了我和铁勇,换个别人,说不定也早就筛糠打麻杆在徐大师面前认怂坦白了!
想到这里,大致人物关系我算是搞清晰了,可是,要怎么才能更好的和徐大师谈判,把我爸他们的消息找出来,我还有点拿捏不住——究竟是告诉他东西已经卖给了丁老头,直接询问关于父亲的消息;或者是拿衔口的去向这消息做筹码,换取我们需要的;再不然就不告诉他去向,而是我们找丁老头把衔口弄回来,再像做生意一样的交易?
轻重取舍之间,我一时间倒是犯难了。
徐大师问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