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食尸猫被杀得丢盔卸甲七零八落,但自己也没讨到好,遍体鳞伤尸液横流,半个脑袋就快掉下来了。
担惊受怕几十个小时。到了这会子哥们终于不用担心了,就从蟜尸现在这模样,别说追杀我们,只要我们不去找他麻烦就烧高香了;食尸猫就更不用提了,满地面就没一囫囵的,就算能动弹也只是分分钟咽气的事儿,完全无需我们劳神了。
蟜尸除了脑袋耷拉着甩在肩头,一只手差不多被剔成了骨架。另一只手不知是骨折还是费了,反正无力的垂在身边。开始我在他腹部的刀口更是被撕拉扯大,半个腔子里的东西都挂在体外也没办法去捂住,这货只是摇摇晃晃的转身,踉跄而艰难的一步步朝冰潭挪动…
不过它只蹒跚行走了一半,那残破的骨骼终于支撑不住了,骤然间扑倒在地上。咔嚓一声把脑袋甩了出去,身子一通胡乱的抽搐,最终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再动弹,看来这才算是真的完全歇菜了。
结局太突然,我们一时间都有点接受不了。根本没猜到这事会变成这样,简直堪比当年四九城茬架时候的情节——铭刻在骨髓里的记忆一出现,我和铁勇瞬间就记起来了。
那年头里,我们每次往往各叫上百多号人,拿着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浩浩荡荡聚到月坛公园,那气势跟跨鸭绿江差不多,结果一碰面总有人出来说合,几句话下来茬架就变成了聚会,事儿不了了之…你说今儿和当年那一幕有那点不一样?
眼熟都不敢说了,直接熟透变成眼糊了事儿!
我们擦了把额头的汗,重新握紧手里的匕首军刀返回,准备去检查那些东西是不是死透了,但凡还能动弹的都给补上两下,免得回头又起来腻歪,这种好机会我们要是错过就真傻-比到极点了。
我们小心翼翼的靠近,先随便找了块石头扔过去试探,发现果真没动静了才靠拢过去。地上的碎肉断肢遍布,但是血却很少,从蟜尸身上流淌更多的是种乳白色的尸液,食尸猫的血液也带着种奇怪的青绿,看着颇为奇怪,不过好在现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