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曦还没开喊,那宗大叔已经从驾驶室中走出来了,手里拿着的除了海图,还顺便借了江大叔的简易罗盘和六分仪,耳朵上夹着只b2铅笔满脸得色:“可算是行了,昨天晚上的风速风力和方向我都算了,应该是…”看那阵势别说给我们说了,简直是想完完整整给哥们上场航海课,我顿时就把他给打断了:
“上船再说,宗大叔,”我头也不回的开始从梯子上下船:“您老怎么从鬼子手里夺粮食的过程咱就不管了,只要记得分一份就成,那经历您自己个儿藏心底当做革命回忆,我们就别分享了。”
我们四人上了船,首先沿着小岛来到了西面,大致距离沙滩一海里多的距离开始寻找,因为估摸昨天就是在这一圈开始的夜钓,所以我和铁勇都还下了水,在海底花了一个多小时寻找却没有丝毫收获。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只能顺着昨天的的风向寻找了。
宗大叔给我们指出条路,然后四人开始齐齐划水,一路朝西开始搜寻,?顶?点?小说路上也不潜水,只顾着搜索海面上船只的踪迹,心里还是期盼这路上能和他们相遇,然后大家携手返程。
但是,现实和理想总会是有差距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丈海记忆最深的地方…接近中午的时候,木晨曦终于通过望远镜发现了救生艇,它孤零零的飘荡在海面,看上去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快速把船朝着救生艇划了过去,然后靠近,我和木晨曦翻身上了船,开始检查起船身上的痕迹来:救生艇上面什么也没有,既没有血渍也没有损伤,只是所有东西都乱七八糟扔在上面,鱼竿、水桶、饵匣和些别的;甲板上有少半积水,我尝了尝那水的味道,有咸味却又比海水淡些,看来是雨水和海水混合了的,并非全部都是淡水。
我们在船边绕了两圈,跟着铁勇又在水中找到了个漂着的帽子,正是何军出发前借给郑援朝的,说是夜风大的时候可以戴着,别把脑袋吹凉了。
我们面面相觑,似乎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船上的人已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