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了,再没有那莫名其妙的怪事发生,心中一动,就收拾了点东西去胜利屯找洪支书唠嗑,最后才清楚了我俩这一冬的事儿,也就不再多话。
接下来的日子就舒坦了,我俩每隔上两三天就去胜利屯晃悠一圈,别的日子不是钓鱼打猎,就是在屯子里晃悠,反正只要把生活安排成了,那就没人敢有废话,美得就快上天了。
那一冬我俩把整箱书都吃透了,这段时间又去了两回大庆,也不客气就又弄了些回来,趁着有时间好好的把这学问给补了…
不过让我俩奇怪的是,自从井队回来人之后,那天天来井场上混饭吃的小黄皮子不见了,就算我俩再到那水洼子去钓鱼,也没见它们出来要鱼儿吃。冬天所发生的一切开始有些不真实起来,让我们不清楚究竟有没有这茬子事儿,是真的发生了,还是说只是我俩想象出来的?
找到一段时间之后,我俩发现那小东西确实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心中遗憾,却也只能算了,安安心心在井场上啃起了书本。大庆图书馆里的这类历史典籍不多,有的那几十本书很快被我俩啃透吃尽,背得滚瓜烂熟了。
这下没法了,我俩只能给鬼眼张发了个电报过去,从他那里借书,老梆菜这次倒是很大方,痛痛快快就答应了我俩的借书要求,不久便托人带来了很大两箱子书,而且还是外面根本看不见的好货——这里顺利了,但是那三山玉佩的事儿却还是没有结果,线索倒是寻了不少,只不过就都虚虚实实没法子验证,也就不知道从那一条追查下去才对。
所以,继续啃书本…
冬末春至,春过夏来,夏去秋临,转眼之间又到了深秋。
我和铁勇各自看书学着,到了这时候我也开始把那四字诀落实到了实处,没事就在外面找水洼子练习。荒甸子这块别的没有就水洼子多,我开始还在附近的地方闹腾,不过后来熟悉之后渐渐就跑得远了些,有时候一大早出去,要到半夜才能回来。
怪事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那天我在外面练习二叔教我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