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得到的唯一的一块,剩下的两块始终没有找到…
我父亲失踪,按照二叔推断便和这玉佩有关!
二叔给我说这故事的时候是七三年底,距离他下水那次已经过去了两年。当时他躺在县医院里,记忆力严重衰退,身体也出了很多毛病,这时候司马浩居然从天而降,说是因为二叔当年的帮助,所以帮他找了一家能够好好疗养治疗的地方休息,也算是个补偿。
而我俩,按照二叔的话说,也到了个该出门闯闯的时候了,而且我们的去处司马浩也帮我们安排好了,那就是离开陕北插队,去东北大庆油田当个临时工,等待着属于我的一份天地被开拓出来。
一个字:等!
在南鱼咀村呆了五年,我和铁勇多少也对它有了感情,当天就收拾了东西后和乡亲们挨家挨户告别,场面只说是催人泪下。当年我那句狼多肉少惹人嫌的话如今终于应验了,苍蝇和孙建国谁也没闲着,早就和柳梅罗超英发展出了超友谊的革命感情,而且看着劲儿这两年就得更进一步,彻底把衣食住行的互帮互助发扬到底,成立以家为单位的革命战士联盟,扎根陕北继续战斗。
要说最舍不得我们走的应该是梁支书了,当年红军在陕北会师的时候估计也没掉过这么多泪珠子,拉着我俩的手那叫一个心如刀割泣不成声,临走也没忘记问我关于院里留下那几袋粮食的归属问题,然后咬着牙送了我们半口袋窝窝算是饯行。
要说六叔公就比较仗义了,死乞白赖叫人把自己抬了出来,手把手送了我俩一篓子的煮鸡蛋、半布裹子咸菜,吩咐我们火车上千万别浪费钱,将就着吃这鸡蛋就成——我们还真不含糊,当真就鸡蛋就窝窝吃了一路,等到了地头的时候打屁都带着鸡毛味了,算是彻底吃瞎。
从此以后,铁勇那句‘就指着炒鸡蛋活了’的话再也没出现过,做梦见着了都跟噩梦似的,满脑门子窜汗珠带着一溜子的哆嗦,和见鬼差不多。
言回正传,我们先是陪着二叔去了北海一个官方的疗养院,看看环境确实不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