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都没喝过我就放心了,做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长长舒了口气,满脸正义:“你们真都没喝过我就放心了!实话告诉你们,这鱼吃不得!”
果然,我这一作势还是引起了几人的好奇,说鱼吃不得更是满脸诧异,一直有着文艺范儿的柳梅瞬间想出个理由:“为什么吃不得,难道是特务的陷阱?”
“特务下毒?”另外三人大惊失色:“这可是新动向啊,我们得报告县里去。”
“得,你们歇歇,没你们想的那事儿!”我连忙阻止:“这鱼肉和什么特务破坏之类的屁关系没有,说它们吃不得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说这些鱼都有病,吃了的话就要传染到人身上…你们又不是没瞧见,鱼要是没毛病干嘛自己个儿冲到岸上来啊?”
“这是得病的鱼?”罗超英半信半疑:“那是什么病?”
“鱼癫疯,”我随口胡扯个名字:“这和羊癫疯差不离,鱼得病了发疯会突突着上岸,人得病了就得突突着下水,所以梁支书才告诫大家别吃!苍蝇,你丫的差点把大家弄歇菜了知道不?”
我这一通片汤儿话甩得显然极有分量,说得大家都信了七八层,再加上回响梁支书的话和我刚才把鱼汤倒掉,大家算是信了个九成九,一起如释重负拍着胸口说‘幸好幸好’,那苍蝇还给满脸歉意的给我致谢,说要真是大家不小心吃了鱼那自己罪过就大了等等。
我和铁勇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敞开革命情怀接受了他们的道歉和感激,然后寻摸着明儿去那弄个瓦罐回来做饭——就在这时候,一声尖利无比的惨叫在夜里赫然响起!
这叫声把我们吓了一跳,跟着才听出来那是从村里传出来的,我和铁勇来不及回去拿家伙,随手把那杠门杆子一扛就冲了出去,苍蝇他们几个先是一愣,但紧接着也跟在我们后面就跑了出来。
南鱼咀村是个三面环水、位于半坡上的个山村,而安排给我们的房子就在整个村子的最后,靠近黄河的斜坡上,距离村里应该是最远的,但由于我们根本都还没睡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