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份成不?”“必须得算上我俩,”铁勇在一旁给我帮腔:“要不然我们可难保不在知青办说些什么,您要知道,这种可算是个框外事儿,报上去可大可小的咯!”
估摸他们原本把我俩叫过去只是想问问那鬼磨盘的情形,顺便再给我们警告一下,谁知道我们这种滚刀肉出身的顽主根本不吃这一套,反倒是给他们出了个老大的难题——梁支书他们商量了半天,最后才决定了这事儿有什么不瞒着我,也算是变相答应了我俩的要求。
按照他们的话说,那就是‘应了你们总算晓得个塌塌,比到偷摸子下河坎克捣鼓好得多。”
六叔公老爷子年纪大了,因为鬼磨盘的事儿抬去河边就累得很,现在又在祠堂中说了半天话,更是受不住,别的也就不多说了,只叫梁支书继续派人守着河堤,明天早上安排人用腊肉鸡蛋招呼那高人,其他人先回去休息。
至于究竟要如何处理这东西,恐怕在我们来之前已经商量过了。
大家都回去休息我俩也没道理再缠着六叔公了,加上自己确实冷得够呛,所以我和铁勇也就干脆回到了院子中,好在那炕头开始被张会计吩咐的人烧得还很暖和,所以我俩直接脱掉外衣就钻进了被窝中。
我俩刚躺在床上,忽然听得门上剥剥剥响了几声,跟着传来了苍蝇的声音:“叶子,铁勇,你俩没睡?”“没睡,这大半夜的你也没睡?”我也不起身:“门没关,有事儿进来说。”
“当然有事了,”苍蝇推门进来一屁股甩炕头,扬着满脸得意:“而且,还是百分之百的好事!”他一伸手就把搭在炕头旁的裤头衣服分别甩我俩身上:“走,我弄了好东西,就等着你俩回来一起吃。”
“好东西,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啊?”铁勇懒洋洋的打个哈欠:“今儿这鱼都留河堤上了,可没别的嚼谷,难道说你还逮着机会弄了兔子、野鸡嘛的给我们搂搂?”
“嘿嘿,那可不好说,”这孙子乐得那脸差点没笑掉下来:“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一听这丫的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