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翰面前自证清白。”
王安石对章越道:“那么方才老夫与官家言语时,你为何打断?你不知老夫在说什么?”
章越恍然道:“原来是此事,下官也是一时不察,为了救下老师故而心急如焚。话说回来,今日要不是内翰在旁言语,官家也不会答允,下官在此为老师谢过内翰了。”
王安石道:“哦?真是一时失察?”
章越连忙无比诚恳地点头道:“千真万确,千真万确!下官对王内翰一贯如这黄河之水那是滔滔不绝啊。”
这是什么烂比喻。
王安石一晒,然后道:“当初离京前,一次宴上,老夫曾与度之言,子贡问政之事,言道足食,足兵,足信之事。岂好数月前官家亦拿此话问我,此事度之知晓不知晓。”
章越心道,是啊,这问题自己与王安石曾讨论过,怎么一时不察拿出来。
章越坚决地摇头道:“不曾,官家从未问过在下王内翰的事。”
王安石看着章越露出将信将疑之色,然后道:“韩持国(韩维)曾与老夫说,此番老夫进京拜翰林学士,除了他与曾集贤(曾公亮)外,还有第三个人向官家推举了老夫。”
“老夫当时还以为是吕晦叔(吕公著)或是司马君实(司马光),但他们都自承没有在官家面前推举过老夫。”
王安石顿了顿,后来自己又去问韩维在官家面前推举自己的这个人是谁。
韩维哈哈大笑,对王安石说是一个你绝不会想到的人,但我已是答允了他,不会告诉你的。
王安石不由奇怪,什么人是自己会想不到的呢?还不肯告诉自己。
王安石思来想去,倒是觉得章越有三分可能。
不过韩维,曾公亮推举自己都是情理之中,韩维与自己是多年的好朋友,曾公亮与自己是姻亲,又想让他入朝膈应韩琦。
但若是章越推举自己又是什么情由呢?
不过王安石转念一想,若是章越推举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