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返蜀的商队昨日一早便出发的,就算派人追上,也是来不及回来参加第二场了。”
章实大怒道:“张二,犬子是造了什么孽认识得你。我章家素来待你不薄,你怎地如此回报,你这般是坏了他的功名可知?”
张商英道:“叔父,你这么说便不对了,我与阿溪是莫逆之交,他有事求到我,就算再难的事我也要替他办到。再说了,你所要给他的未必他也想要。既是阿溪不愿考这一科,我们不如成全他便是。”
章越看着张商英道:“好啊,你就是这么当朋友的。”
张商英对章越道:“在下这么作不对的地方,还请章太常多指教!”
章实将一个瓷瓶砸在地上对张商英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进章家这个门。”
张商英见此着实吓了一跳,脸上有些委屈,章越道:“罢了罢了,哥哥,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无益。”
“阿溪素来听话孝顺,但如此乖巧的孩子,反而会有惊人之举,是我看走了眼。张二郎,我家阿溪此去川蜀就劳你张家照顾了。”
章实听了道:“三哥儿你还真让他去川蜀啊?这么远的地方。”
张商英道:“叔父放心,阿溪一路上都有我张家的商队护持,同时我也写了书信寄往家乡,让他们好生招待,阿溪绝不会有什么闪失。”
章越道:“哥哥,就由他去吧,阿溪也不小了,自己作的事便自己当着。”
正当这时章访,章楶到了章府,原来他们也收到了章丘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