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之所以不请陛下朱批,还用仆多说么?”
“官家亲政之初,不忍驱逐老臣, 但尔不可持官家之仁,而不奉命啊。”
任守忠道:“韩相公,官家登基咱家是有襄助之功的…”
“如何襄助?官家为皇子时要你去宣诏,你却避不肯行。官家即位, 你却交构两宫。”
说到之类, 韩琦拿出司马光与吕诲的奏疏便历数任守忠罪名。
韩琦数完任守忠大罪,但任守忠皆是有辞辩解。。
韩琦不论任守忠如何说, 最后道了一句道:“汝罪当死, 但念在侍奉先帝有功, 贬去蕲州安置。即日差使臣押行,以平舆论之滔滔。”
任守忠知今日无幸道:“还请韩公念在旧日情谊, 少缓我则个, 容我收拾些旧衣物好上路。”
韩琦摇头道:“太迟,任守忠即刻出宫!”
说完一名武将入内。
韩琦点了任守忠道:“立即押此犯臣前往蕲州看押。”
武将闻言立即攥住了任守忠的手臂道:“任团练请吧!”
任守忠惨笑道:“韩相公是怕迟则生变啊, 好好!咱家这就上路,否则今晚不知多少人不能安枕!”
说完任守忠即被押出了政事堂。
一头白发的任守忠仰望皇城上空,苦笑之余摇了摇头。
闻得任守忠贬至蕲州安置的消息, 众官员们无不拍手相庆, 称是官家登基后行得第一件快意之事。
以往遭任守忠欺凌的官员亦无不吐气扬眉。
当押着任守忠离开京师时,士民放了爆竹相庆。
章越心头如释重负, 去京师前目送任守忠离去之状, 也算是送别了自己进入政坛后的第一位对手。
就在除去任守忠的第二日, 这时审官院也给章越磨勘给出了结果。
章越至审官院交送了应格之解由, 批书印纸,家状,以及未经磨勘所授的告敕宣札等等。
章越在审官院的举主一栏中,填有欧阳修,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