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房屋太过曲折, 进去怕迷路。
房客又至后堂,牙人问道:“为何又不入?”
几名房客又摇头道:“亦徘徊也!”
意思后堂也曲折太多。
听到这里韩琦与几名大臣脸上已有了笑意。
最后房牙问道:“是否欲租?”
一名房客道:“可则可矣, 但未免徘徊太多。”
说完天子, 太后等众大臣们既畅笑, 原来伶人拐弯抹角地讽刺,众大臣们和诗时‘徘徊’太多, 句句都用徘徊押韵。
眼见伶人嘲讽,刚才以‘徘徊’和诗的韩琦不以为忤,其余大臣们也将其视作乐事, 台下笑声阵起道是为伶人们的机智喝起彩来。
韩琦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这一副君臣同乐的太平光景, 正是他为相后一直尽力的。
台上正在排戏时, 突一名官员来至韩琦身旁耳语说了几句话。台下官员们不由侧目,猜想发生了什么事。
韩琦闻言后点了点头, 示意对方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看戏。
众官员们见韩琦自若地坐下台上看戏,也就不以为意了。
过了一会后, 韩琦方才起身挪了数步至太后与天子的面前奏道:“启禀太后,陛下, 方才重元阁来禀,引伴使与西夏使起了争执。”
天子露出关切之色, 不过没有说话。
太后看了一眼坐在看台西侧的富弼,不过却向韩琦问道:“韩相公怎么看?”
韩琦道:“接待的引伴使高宜, 押伴使张觐,陪宴使章越皆是稳重可靠,识得大体之辈,不会轻易挑起冲突。此事怕是曲在夏人。”
“不过夏人远来贺天子正旦,又值佳节之时,若无碍国体,老臣以为还是当安慰远客才是。”
曹太后微微笑道:“原来章三郎是陪宴使……”
“昭文相公, 此事就交你处分吧!”
韩琦重新回到座位与一旁参政赵概商议。
赵概道:“前岁之时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