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难掩牵挂之色。
章丘道:“你放心,皇子对你一家既有大恩,无论如何我也会继续在三叔那替你打听的。”
周仲针感激道:“多谢你了,我眼下六神无主,其实皇子他若不入宫就好了,平平安安当个宗室也好,哪怕官家又如何?”
章丘道:“是啊,当了官家也没什么好快活的。你不必替皇子忧心太过,毕竟对方皇家的事也不是咱们这样平民百姓能插得上手的。”
周仲针道:“你为何说官家也没什么好快活的?”
章丘听了想去章越的话言道:“因为官家再大也大不过道,也需依…依规律办事才行。”
“什么是规律?”周仲针问道。
“就是观天之道,执天之行。”
章丘想了想当即章越教自己的话现学现卖与周仲针讲了一番。
周仲针听了目光一亮,大生佩服之意言道:“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虽长你两岁,但万万没有这等见识。”
章丘笑道:“你误会了,我也是听我三叔说的。”
周仲针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言道:“先生真是了不得。可惜我只能从他学学书法,不能似你这般常常听他教诲。”
章丘笑道:“这有什么难处,等此事一了,我与三叔说说便是。”
周仲针闻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