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你们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
“是谁?”
“你们南监有个郭秀才么?”
三人一听本以为招惹了什么大人物,待听到是郭林时,都是作色。
这个如蝼蚁般的人,平日在国子监时,他们不是想要欺负就欺负了?如今竟爬到他们头上了?
“好啊,姓郭那个杂碎,老子日后定不放过他。”贺麻骂道。
贺麻说完又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了。
“别打别打,爷爷错了。”
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
“别打,是孙子错了。”
见贺麻脸被打得如同猪头般,几名同窗仍仗着同窗义气不肯走,至于旁人早就打着脚底抹油的心思。
那学谕色厉内荏地道:“尔等要如何?姓郭的也是我们南京国子监的同窗,就算有什么瓜葛,也有学规,斋正管着,你们这般越俎代庖到底是何意?”
领头之人骂道:“放屁,学规,斋正没管过么?你们没见这三人倒是变本加厉,以为老实人没人撑腰么?屡次三番欺负他,如今还要毁人功名?”
学谕自是知道,当初郭林被欺负太过,也曾找过学正求助,不过学正口头说了贺麻几句,结果贺麻记恨在心对郭林打击报复。
似学正,学谕这些人他们最清楚谁可以惹得,谁不能惹得,一边是有权有势的贺麻,一边是什么背景都没有的郭林,谁肯真正说句公道话,都在暗中拉偏架。
学谕道:“此事闹大也不好,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不可目无法纪,到时候也有人主持公道,缉捕使臣陈观察便嫉恶如仇……”
正说话间,但闻一人言道:“是何人当街之上称呼何观察?”
但见一群人走来,却都是使臣房的巡军,为首之人甚至傲慢地打量四周。
学谕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道:“在下是陈观察妻堂弟,上一次还曾过府吃酒,请几位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对方不置可否道:“什么事我替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