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被他贬为只知纵横之学。”
“更何况此子也是韩相公举荐赴制科的。”
韩维点点头。
韩绛道:“冲卿与你我,介甫都是交好,他与介甫还是姻亲,可惜他两个儿子都是不成器,如今有了这乘龙快婿,怎能不好好栽培。”
韩维点点头道:“十七岁的状元公,此人迟早是出入公卿,十年后怕是我韩家要借重他才是。”
“我何时也见一见他。介甫此人也太不给人留情面了。”
“当初我任馆职,介甫,冲卿在群牧司,冲卿提议每月往定力院沐浴,拿自己的衣裳替换,好给介甫拆洗。每日沐浴后,介甫身上衣着一新,也不知从何而来,也不问我们旧衣哪去了。”
韩绛韩维二人同声大笑。
韩绛道:“介甫这人就是如此,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省细物而识大体。”
“不过冲卿此人护短,若知介甫如此议他女婿,怕是这场朋友也不要做了。”
章越从韩府回家后,因喝了不少酒故而有些微熏。
最后是文及甫,欧阳发二人驾着马车送章越回家。
到了家门前,却正好见得自家门前停着数辆马车。
“度之,你家来了贵客?”
章越心想自家来了客人,自己怎不知。
正说话间,却见家门一开。
府中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门前。
章实章丘于氏正送数人从家门而出。
章越看清来人一位是叔父章俞,一位是叔母杨氏,及章访,章楶父子,还有一对年轻夫妇,是自家二嫂张氏和章惇。
章越一愣心想,章惇怎么回京了?
章越随即释然。
章惇嘉祐四年进士及第后出任商洛县试衔县令,如今快要到了回京述职的时候。
章越见了章惇,不知说什么才好。
章俞则迎上前笑道:“三郎,惇哥儿此番特意赶着你大婚之时回京。”
章越闻言看了章惇一眼,章惇也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