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之,但如何挑选谁来入局,谁来安排期集钱,这些自己一时没有计较。
这名进士这边说着,王陟臣就向章越道:“状元公,关于团司我草拟了一份单子,你过目一下,若是没有问题,就按着上面的拟。”
章越心底不悦,这还没商量呢,你就给我递来一份单子,到底你是状元还是我是状元?
不过按规矩甲科前三名都有资格敲定期集人选,王陟臣如此行为自己也一时挑不出理来。
王陟臣说完,也有几个同年点了点头,看来对方在同年进士之中也有号召力。不过章越也有号召力,那就是状元二字。
但是自己是众进士里年纪最轻的几人之一。
难道真按照拜黄甲里所言,按照年纪长幼来排大小,那么要自己这状元组局意义何在呢?
王陟臣的挑衅,其实算是章越为官以来面对的第一个挑战。
看着王陟臣递来的单子,章越笑了笑道:“希叔兄这么快就拟好了。”
王陟臣笑了道:“状元公年轻,我也想着能多分担着些就帮着分担着,若是状元公觉得我冒昧,那我这此赔不是了。”
“哪里的话,”章越笑道,“我相信希叔兄绝对是出自善意。”
众人都在看章越如何应对。
但见章越从容地拿着单子,对那年纪最长的进士问道:“依明德兄之见,以往出任团司都是何者?”
称为明德兄的进士也是一愣,他虽喜欢拿大,不过也意识到章越与王陟臣之间的较量,谨慎地含糊道:“团司负筹办期集游宴,纠察诸事,以往人选都是由状元与榜眼商量着定的。”
章越笑着追问道:“那么以往是如何商量的?”
“这嘛。”对方看着章越不放过他,心道对方十七岁即中了状元,自己还是不得罪的好。
于是此人放弃模棱两可的回答言道:“出任团司的多是殿试甲科省试前十,各路解试解头,及名望人士。”
如今章越举起王陟臣的单子道:“希叔兄,殿试甲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