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人品才学都无可挑剔!”
李氏道:“状元之才又如何?还不是被欧阳公一句‘秀才刺,考官刷’给讽刺了,我看也不过尔尔。倒是章三郎君,你没看到他的族亲章子平乃当今状元,其兄又乃府元,不说他自己,这二人他日也是青云可期。”
吴安诗道:“可是母亲,这刘之道虽寒门出身,但其族乃当地大族,他为家中嫡子,家中也还算是富裕。至于章三郎君家中只有一店铺,此外并无恒产,否则他兄长又何必改籍?十七自小锦衣玉食,怎能去受苦?”
范氏闻言心道,若是李氏有意让十七嫁得不好,那么你如此说岂非顺了她的心意。
但范氏明知如此,也不出言提醒,似另有主意。
但见李氏横目道:“你道我是杂赁院子的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论看人的眼光还不如你否?你爹爹当初尚是我相中的,央你外公外婆作得主,那时你大伯还不过是一个知县罢了。”
吴安诗慌忙退在一旁道:“不敢,孩儿自不敢作母亲的主。”
李氏又道:“那是自然,你外公外婆都不敢做我的主,你又岂敢做主?”
吴安诗满头是汗道:“母亲说得是,家里一切当然都是听母亲的。”
李氏道:“你又说错了,此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还是让你爹爹做主吧!”
吴安诗又被怼了几句,狼狈得不敢再接话。
这时李氏,范氏二人又看向水榭。
随即看到,吴充返回至戏堂,吴安持则留在水榭待客。
范氏不由讶异地问道:“这是为何啊?才这会功夫即见完了,爹爹是不是没看上啊?”
李氏道:“这你就不知了,你爹爹是最要颜面之人,即说是宴集,当然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来,若是问了仔细,叫人看在眼底,将来传了出去,还以为咱们吴家的女儿愁嫁呢。”
范氏失笑道:“原来如此,娘真是慧眼如炬。”
面对媳妇的殷勤,李氏则笑了笑。
片刻后吴充入内,吴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