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
章越努力绷着脸,令自己的神色不崩:“我在一本古书上所见,具体如何我不记得了。”
程颐追问道:“那古书现在何处?”
章越一本正经地道:“那是我年少时的事了,当时一时失足坠落一处山崖,幸好被树枝挂住,然后寻路上山却见正好有一处石窟。石窟里只有几块残骸,而席上就放了这本书。”
“我当时捡了书读了一番,一直快要至天黑,故留书而去。次日又带人来此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到此窟了,想想也算是一场机缘了。”
程颐叹道:“此莫非是神授不成?就如孔家壁经,魏王漆书般,先贤不忍绝学失传。”
程颐又追问道:“那么这古书是何人所写?到底是儒,释,道哪一家?到底何门何派?”
章越轻咳一声道:“这古书乃佚名之人所写,不过此人曾言传授他此说的,乃是一个‘四句教’之门!”
“四句教?为何会有这般古怪的名字?”
章越笑了笑道:“一开始吾亦不知,但此教有一个四句的入门心法,曾言是不传之秘,我当时虽是年少,但至今还是记得……”
程颐听了露出心动渴望之色,眼中绽放出光芒。
程颐虽想知道,但见章越不说,想了想露出遗憾之色道:“三郎不必说了,既是不传之秘,就不用告诉颐了。”
章越笑道:“这有何妨,我与程兄是一见如故啊!”
“三郎……这让我如何受得,请受我一揖。”
章越慌忙扶起程颐。
一旁黄好义也是愣了一会,然后道:“三郎,我也听一听吧!”
说完黄好义也作揖行礼。
章越此刻已在心底狂笑不止,但面上却一副肃然。只见他左右踱了数步,摆足了气势后,以当年学校比赛朗诵《赤壁赋》时口吻言道:“程兄,黄兄。”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