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与岳家都是当朝高官,岂敢伸张,心虚之下,舍了几十万钱恳求遮掩。过了好些日子,此人方才得知富商妻室乃是妓女所扮,二人根本非真夫妻,富商得了财即远走汴京了,此人倒落得大病一场。”
章越心道,这不是仙人跳么?原来我宋早就发扬光大了。
黄好义则听得面红耳赤。
蔡确想了想道:“你们涉世未深,而这汴京三教九流皆有,你们在太学试前安心读书,切莫生事来。需知道太学的名额就那么多,你们二人是州里推举上来的,把握本就比他人多个几分,但以往也有榜下之人故意使坏,些许恶名即可令人十年寒窗,功亏一篑。”
章越,黄好义闻言都是一激灵。
蔡确背手言道:“说起妓女,再与你们叮嘱几句。咱们太学贡院旁除了读书人外,最多的就是妓女了。切记莫要贪图姣好姿色,好玩一时。”
章越失笑道:“持正兄过虑,我们二人身上有几个钱,哪敢好玩。”
蔡确笑道:“那也是,但总不免心猿意马,若你们信我,就十日内都不出客房一步,不信我,就当我白说了。告辞!”
说完蔡确大袖飘飘而去。
章越目送蔡确离去,不由对黄好义道:“这位持正兄看起来似个好人啊!”
黄好义一脸不可置信地道:“三郎,这是哪里话,持正兄当然是好人,否则我们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他又怎么会如此费心费力帮忙。”
章越笑了笑没有言语。
于是接下来章越,黄好义就共住了一间客房内读书,除了倒马桶外真是不出门一步。
如此到了第六日了。
黄好义心想,这几日客店里一直风平浪静,也无他事。蔡师兄是一片关心爱护之意,故而危言耸听些许也是可省得。
我在客店房里连住六日有些气闷,心想到楼下吃酒,不出店门一步就是,也不算太违背蔡师兄的话。
黄好义见章越又在‘昼寝’,心想三郎太过谨慎,必不会答允,不叫他就是,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