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可以赴科举。但制科则是天子下诏要某方面的人才,然后由左右大臣举荐上来。
制科有志烈秋霜科,足安边科,才膺管乐科,直言极谏科,文辞雅丽科,博学宏词科。顾名思义就是要这方面的人才。
苏辙就是在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里没有把握好分寸,变谏为喷,几乎把宋仁宗几乎骂道自闭,引起了考官老大的不快,引起了一场争论。
宋仁宗说我设直言极谏科就是听取谏言,没有为难苏辙。
如此也就罢了,但更绝得是王安石。王安石虽非考官,但在苏辙制科后被授予商州推官,为天子起草诏书的王安石“封还词头”,拒绝起草苏辙的任命诏书。
二人就此结下了梁子。
黄好义当然知道吴安诗的言下之意,佩服与嫉妒在心底交战了会,他还是在吴安诗面前承认章越的才华。
吴安诗本是要章越有如此一问,但见对方没有这么说,反是由黄好义问出,不由微微笑了笑。
章越自知吴安诗对己的拉拢,但是以前看论坛时,他知道吴安诗父亲吴充后来是位列的宰相的人物,不过此人是政见却是旧党。
在论坛里浸淫已久的章越,论政见上还是倾向于新党。而且从历史上看,宋朝真按如此操作下去,也是迟早要丸。
当然如果政见不合,又受了提携,自己不就成了两面人。吴安诗的弟弟吴安持是王安石的女婿,他更愿意认识此人。
章越失笑:“黄兄说得是,不说制科难如登天,在下出身寒族,亦毫无这个念头。能为太学生,将来九经及第足矣,其他不敢多想。”
章越如此等于轻描淡写将吴安诗抛来的橄榄枝推却掉了。
吴安诗借着喝茶掩饰脸上的变化,他之前托州学李学正举荐章越,本是打算将章越推举上,事后再让他承其情的办法。但没料到李学正却告知,章越是凭自己本事获得举荐至太学的机会。
这令他最重要的一招,没办法拿出。
吴安诗心知陈升之都招揽不了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