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先生的得意门生,县学的胡学正对我也是赏识有加。”
郭林道:“胡学正和伯益先生在县令固是名望人物,但推荐至国子监却是州里之事,怕是他们二人份量就不够了。”
章越承认郭林说得有道理,但他还有的没说的,眼下章家食铺生意红红火火,自己帮着斋长指点出了几本科考用书,对方又是大赚一笔,自己也得了不少好处。
在咱大宋,金钱是可以转换成权力的。
不过这点钱也还是不够。
“我欲稳胜,就必须才高一筹,必须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方可!”
郭林道:“那你打算如何呢?”
章越道:“你方才不是说治一经者须通九以上,为合格,治二经者须通八,为合格,治三经者则通七,为合格,治五经者则为通六,为合格。若我九经皆考,通几者为合格?”
郭林道:“以往是通五!”
“若是全通呢?”
“全通?师弟你莫惊师兄我。”郭林不由瞠目结舌,“省试九经科及第,也不过通六而已。何况县学录试之墨义如何比得上公试。公考之墨义与省试一般严谨,用字用词极为考究。”
“再说公试,省试每经试问大义十道,我还从未听说有人能十道大义全通的。”
郭林讲了一堆。
章越笑了笑反问道:“你呢?这一次考几经?”
郭林道:“我考五经而已,考九经费时费力太大,何况还有《论语》,《孝经》两经也是帖经墨义大义一题不少。”
“加上《论语》,《孝经》说是五经,其实考得是七经,而你之九经实为十一经,揣测县学里除了你,没有几个人会有此打算。”
章越闻言对郭林笑道:“若不如此,如何显我手段。”
汴京国子监与南京国子监,整个建州就几个名额,故而即便章越考到县学经生第一,也不一定稳进。
所以要赢就一定要赢得漂亮,赢到令人无话可说为止,章越一口气报九经,就是要让人无话可